焚林成烟。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瓶邪/叶黄】偶遇

《盗墓笔记》《全职高手》混合同人,瓶邪/叶黄。私设如山,有ooc,欢迎捉虫。


这几年回杭州都坐高铁,我已经习惯了。现在证件暗路难走,闷油瓶没有身份证,上不了飞机。胖子说自己晕高铁,早早地奔了机场直飞萧山。好在定票发车时间刁钻,我和闷油瓶所在的一节车厢空空荡荡还算安静。

闷油瓶不看窗外也不看车厢壁,合眼小憩。

谁知今年着了什么邪,入年以来这瓶子话越来越少,就怕他哪日连声“再见”也不和我说,就和小张哥他们跑去盲冢,那么就算我去飞坤巴鲁庙求也找不到他了

我心知这不可能。


隔着一个过道的邻座位置是空的,再往右靠窗的座位上,一个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正打着游戏,虽然刻意小声却也在安静的车厢中显得聒聒噪噪的,看操作应该是近年来最火的一款,叫“荣耀”,白昊天也在玩,催了我好久让我接触一下。

年过半百的人了还学什么年轻人玩游戏,我掏出手机默默戳向刺激战场。

吉利吃鸡后我放下手机,也不奇怪身体问题,这才一局就开始头晕了,想当年小爷我上长白下西沙……都为了追这瓶子。我看我闷油瓶一眼,他像是与我心里打了招呼似得,也突然睁眼看向我。他这么突然一看我心里还有些发毛,恍惚又想起当年在斗里被大张哥支配的日子。


他把目光转开我才发现他刚才要看的不是我。从走廊另一侧走来的是我在北京认识的一个朋友,叫叶秋,年纪轻轻的二十出头就自己着手公司了。他家里人从军从政,听说和霍家还有不少联系。起初我只在文玩生意上和他有接触,后来又一次摄影展见到他才逐渐熟识了起来,我们之间共同话题还挺多的。

可叶秋像没见到我似得,上次见这小伙还挺有礼貌,腼腼腆腆地打招呼:“关叔好。”他是在我隔过道的邻座落座的,我觉得多少还是要讲几句,日后还做朋友呢。

“小叶啊,挺巧,这儿遇见了,”我朝他亮了一个标志的关根微笑,“新年快乐,替我向叶叔问好。”


叶秋闻言愣了愣,我看他眼神挺迷糊的,又补上一句:“小伙子忘事挺快,不记得关叔了?我是关根,杭州摄影协会的。”

“哦,关叔,”叶秋眉毛一展冲我笑笑“不好意思啊关叔,最近事儿比较多,头都昏了。”话里一串儿化音我听着也晕,心想上次见面这普通话还念得好好的,怎么在这没什么熟人的公共场合还飙起来京片儿。

他又侧过身去看身边的小孩打游戏了,念叨着什么“女巫出来再用剑定天下”小声地在旁边指点,可能是看到了我身边在小憩的闷油瓶,怕打扰到他。我仔细瞧了瞧叶秋,一年不见小伙子脸圆润了点,但这脸上挂的笑怎么看怎么嘲讽,如果不是知道他底子干净,我甚至怀疑这是别人带了他的人皮面具。


他身边的小孩这时候终于摘下了耳机,把电脑塞给叶秋,然后侧过身来和我打招呼:“关叔你好,我是叶秋的朋友黄少天,黄飞鸿的黄,少年的少蓝天的天,您叫我少天就可以啦!关叔新年快乐!新的一年财源广进诸事顺心!”小孩的声音还脆脆的,带着股粤味,就是语速太快,我听着都替他缺氧。

我也回他新年快乐,扫了他微信给他包了个红包,小孩嘴甜讨喜的,身上生机洋溢的感觉量谁都喜欢。


下高铁后我和小叶他们道别。闷油瓶突然对我说:“他不是叶秋。”我说不至于吧小哥,小叶底子干净得很,还有人带他人皮面具吗,还有刚才那个黄少天,看上去就是个普通学生,不像刻意伪装过。

闷油瓶嗯了一声算是同意我的看法,“他身上烟味太重了,”老闷替我整了整刚才在座位上蹭乱的帽子,“叶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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