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林成烟。

段子堆积，cp龙虞烦醉，雷者慎入。

入梦

不怕失眠多梦，唯恐故人入梦，连身上衣服褶子也不伸地立在公堂，坦然开口：“龙凤的龙，写文章的文章。”不记其次数地被这般梦境惊醒。虞啸卿自诩不是怀旧且为故事所困的人，然他着实有愧于这位不着调的百败之将。也许是龙文章饮弹时动静太小，当然这也不能归咎于用来代替子弹填充物的火柴过于劣等，这位神棍团长的脑袋并没有炸开，旁人无法窥得他的脑壳与埋骨和顺的红脑壳有何不同。虞啸卿觉得他不是沾了大红才死的，而是被身上上千座坟压得，累死的。 

相隔

渡江后的人老得很快，大抵是前半生消磨去的经历太多。诸事如整日埋头军务且只歇息两个时辰，已与虞啸卿隔开了一个海峡的丈量，仿佛上辈子的他才能触摸。衰老后的失眠与多梦，饶是东方巴顿也难以逃脱。炮声在金门炸开，这让他想起自己被燎原之火围困在东北的一个月，那时砸在城墙上的炮火也是这般味道：兄弟阋墙，同室操戈的血腥味。他后颈上已斑白的短发在辗转反侧间与柔软丝绵枕巾摩擦着，往日的铁血师长怀疑便是这般安逸的什物开始从生理上消磨着他的青春。那炮火的声音还勾起了他对海峡那边另一处的念想，那个临着满山芭蕉满江雾气的小镇子。

难忘

我又念着熟稔的京戏唱词跨过怒江，

却不见了讲着一口干脆蜀语的姑娘。

记得

孟烦了不喜欢吃涮肉，因为涮肉的铜锅锅壁常被烟熏得发黑，就像是被连天炮火熏黑的北平城墙，皇城根下的疮痍，论谁看了都会食欲全无。